傅玉书白飞飞同人《中毒》7
试毒预警
一人设偏离，有些人设甚至是私设。请谅解，不喜勿喷。
二角色cp请勿上升真人。
这章有些短，主要是这章写得很难受。就这样吧。
第七章 反击是有力量的
白飞飞被农家夫妇扶进房间，安置在床上，她感觉到安全之后，又昏睡过去了。
待她完全清醒已是三天后，这期间农家夫妇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。特别是牛大娘，没事儿就守在她床前，笑嘻嘻地看着飞飞。仿佛怕飞飞长翅膀飞走了，飞飞对异常热情的农家夫妇心怀警惕。
这世界除了她爹娘，怎么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？
然而牛大娘的一次犯病，终于让白飞飞明白了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了。
果然每个无缘无故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。
在牛大伯牛大娘二十天的精心照顾之下，飞飞内伤全好了。
她便在后院的树林里练功，而牛大娘赶完集带了几色布料回来，准备给飞飞量身长做几身衣服。
牛大娘回来了，到处找飞飞，发现找不到她。牛大娘反复的打开东厢房，西厢房，杂物间，没有人。
衣柜里，也没人。厨房里，没有人。
米缸里，也没有人。
她去哪儿了？是不是和燕子一样飞走了？
她为什么要走？为什么？她是不是也给傅家小儿给害了？
牛大伯进门就看见牛大娘双眼通红，一面转圈圈找东西，一面念念有词，“我要去杀了他！杀了他，杀了他……”
说着，她看到了门角的柴刀，一把拿起柴刀就往外跑。
牛大伯知道自己的妻子这是犯病了，一把抱住牛大娘苦苦哀求，“孩她娘，醒醒。我是牛二啊。燕子已经走了，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丢下我一个老头子，我怎么活啊？”
牛大娘听到牛大伯的声音，逐渐没那么狂躁，挣扎的力量小多了。
“燕子飞走了，飞飞也不见了。傅家小儿杀了她们，那我就杀了他。二哥，你放手，放我去杀了他。燕子走的时候，我就不想活了，反正就是死，我还不如死之前杀了他，带着他见燕子，燕子肯定开心。”
牛大伯听到说飞飞不见了，终于明白牛大娘发病的原因。牛大伯脑门上全是汗，喘着粗气说，“飞飞就在屋里，她和你玩游戏呢。不信，我喊几声她就出来了。”
牛大娘安静下来，脑袋无意识的轻轻摇晃。大伯一面把大娘手里柴刀拿过来，一面大声呼喊，“飞飞！飞飞，出来了。别藏了，我们找不到你，我们认输。飞飞呀！……”
牛大伯呼喊了很多声，飞飞一直没出现。大娘情绪上又出现了波动，他也以为飞飞真走了。他越来越紧张，汗越来越多，声音也越来越颤抖。
就在牛大娘情绪又要爆发的时候，飞飞结束了练功，从后院走到前院，听到了牛大伯的声音，火速赶来。
赶到的时候，牛大伯双手钳制牛大娘，大娘用力挣扎。因为抢柴刀，俩人都受了伤，地面一滩血，分不清是谁的。而带血的柴刀被牛大伯抢过来就踢到了最角落。
精疲力尽的牛大伯看到飞飞，暗自松了一口气。牛大娘看到飞飞放下心来，慈祥看着飞飞。
在牛大伯准备松手的时候，飞飞疾步过来给大娘点了昏睡穴。
“别怕，有我在。”
大娘没有一丝防备，说完这句便陷入了沉睡。
飞飞看着牛大伯给大娘掖好被角，才轻声问道，“大娘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牛大伯没回答，对飞飞招了招手，然后一直跟在他身后走到后门。大伯坐到门槛上，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小心翼翼打开酒囊，小小地喝了一口，棕黄色的脸上那一条条皱纹都舒展开来。
牛大伯望着天井，回味着口腔里的酒香，“大娘她是疯的，你一早就看出来了吧？”
飞飞点头道了声“是”，牛大伯自顾自的开始诉说，“我们本来有一个女儿，叫燕君。她的名字好听吧？这是我花了半吊钱去学堂请先生取得名字。燕君出落的可好看了，十里八乡都知道我有一个俊俏娃娃。”
说到燕君的俊俏，憨实的大伯满脸得意，得意过后却又很难过。
“燕君从小就乖巧孝顺，怕我们累到了，什么活儿都抢着做。我和孩她娘还没给她定门好亲事，她就被傅家抢走了！可为啥就是我的燕君呢？这是为什么？
为啥老天不给老头子一条活路呢？老头子我一辈子土里刨食，没出息也没做过啥子恶事，我一心结善缘，为啥偏偏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？
为什么？你说这是为什么？都说善有善报，恶有恶报。他傅如晦何时被天收呢？等到他享受一生，老了才得报应吗？我不服啊！我一想到燕君惨死的模样，心里就跟插了千把柴刀一样痛。”
看着情绪突然失控的牛大伯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，唯有安静倾听让大伯发泄出来。
牛大伯愤怒怨怼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后来像是自言自语，“燕君，我的燕君，两个月前她是被抬回来的，回来没有半日便去了。燕君去了，孩她娘就疯了。”
说完，牛大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，呛得咳嗽了起来，咳了好久终于顺气了，恶狠狠说道，“这个世道谁不疯？别说孩她娘了，老头子我都想疯了！”
飞飞理了理思绪道，“那大娘刚刚发病是以为我被傅家人掳走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大伯，这个傅家可是在王家集？他祖上是兵部侍郎？”
大伯皱着眉，“王家集就一家姓傅，他祖上是不是兵部侍郎，我是下贱人不知道。我去衙门递状子告傅如晦，被他们轰了出来，我就知道傅家来头不小。”
王家集傅家？傅如晦？
飞飞灵机一动，“大伯，傅家当家的是不是傅子俊？”
牛大伯不明白飞飞问这句话的意思，不过还是点头应“是”。
飞飞叹了一口气，她原本是想再过几天直接去崇真的。
然而燕君的事牵扯到了傅家，大伯大娘于她有恩，她也想解决掉傅家，以后找阿飞也可以轻松上路。这样一来，她倒是不得不去了。
牛大伯见飞飞一直沉默，他从飞飞的举止言谈，便知道飞飞出身不简单。大伯救她一部分是恻隐之心，一部分是想替大娘结个善缘。
他若不在了，大娘有个去处，不至于晚年凄惨。
今天是大伯这一辈子说话最多的时候，他起身准备去看大娘有没有醒过来，想了想说道，“飞飞，我们年纪大了，生死也看淡了，做啥事都是随本心去做，救你就是本心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。但傅家你不要去插手，我们救你不是要图你个啥子。”
也不等飞飞回答，牛大伯转身往大娘房间走去。期间他捏了捏拳头，手上的伤口全裂开了，鲜血直流，他也毫不在意。
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，我娃娃的仇，我自己去报。
飞飞坐到了牛大伯原先的位置，看着天井一言不发。
心怀痛苦的人不是看不到海阔天空，而是走不出痛苦的牢笼。
只有复仇，他才能找到出路，才能放下，才能轻轻巧巧的说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。
哪怕力量很渺小，但复仇是活下去的欲望，也是告诉当权者底层的反击也是有力量的。
反击，仅仅只是为了保护弱小者的正义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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